因为各个阶段都是有个时间标准的,张部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何遇专心喝咖啡,并不做表态。
余一洋看着她,稍作停顿,确认何遇并没有不悦之后接着说:“现在最棘手的住户你之前似乎联系过,好像是带去陈奎那的那位,上次给予的帮助没有任何成效吗?”
因为采光好,所以室内很温暖,余一洋还开了轻音乐,氛围一点都不官方,甚至很小资。
若是这人的谈话内容可以让人愉悦些,何遇都有点享受了。
余一洋还在等她回话,何遇放下杯子,十指相扣搭在膝盖上:“成效多少总有的,只是那家人最近出了点事,没把心思放在拆迁上。”
“听说他母亲身体不太好,家庭条件也比较困难,理应是最缺钱的时候。”
何遇笑了下:“陈奎吐露这么多是不是违背他的职业道德了?”
余一洋愣了下。
何遇又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这事给处理掉。”
余一洋很想说如果是拆迁款的问题,一切都好商量。但看何遇表现是压根不想在这事上再多谈的样子,避免闹得太僵,他谨慎的住了口。
“晚上一起吃饭,”他换了话题,小孩一样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