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
何遇脸上表情淡淡的,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突然想起什么,补充说:“噢,那天是我生日,他们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来的。”
“二十岁,”何遇走过去,绕过床尾,站到段孟面前,盯着眼前表情有点僵的男人,笑了下,“所以我妈恨我。”
第7章
她恨自己,也恨何遇。
短暂清醒过的那段时间里,梅惠安不止一次的说过要是那天没去就好了。
一个生日而已,哪怕是整岁,又有什么大不了。
梅惠安是个很温婉的女人,她并不会把那种负面情绪表现出来,也不会刻意的为难孩子,毕竟何遇也没有错。
只是话变得很少,尤其是对着何遇的时候。
那种懂得道理,却忍不住迁怒的矛盾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何遇能说什么呢?最痛苦的那段时间里她经常问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这些事情上她无法跟人去诉说什么,经历不在同一个高度的人,是很难去理解和体会的,外人能给的只有言语上的安慰。
然而伤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言语的力量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它很难去抚平那么大的一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