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强打着精神去看裴鸾,后者正看她笑,声音温柔:“乔伯母,不要扰她,让她去睡吧。”
这维护的话实在让人心里暖。
可惜,暖不到三秒钟,就听他说:“劳烦给我安排一间客房。我今晚要叨扰了。”
乔洛施:“……”
她有预感自己隔壁的房间保不住了。
果然,陈宛心热情地摇头:“不叨扰。不叨扰。你能住下,是蓬荜生辉的事。洛施旁边就有间房,我这就让人去收拾!”
她喜滋滋招呼人上楼、收拾房间去了。
裴鸾坐在沙发上,不敢靠着,就侧趴着。他脸色很差,疼到麻木,也没什么精神说话,就伸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闭上了眼睛。
乔洛施自然不会乖乖任他握,好多次想收回,都被他紧紧握住了。
这也太黏人了。
黏人的裴鸾等医生过来处理伤口,还是握住她的手,只那双手有点颤抖。
乔洛施感觉奇怪,视线落到他脸上,就见他面无血色、额头冷汗滴滴落。
他是真痛!
她看向他后背的伤,白皙的皮肤上,血肉模糊的伤处,周边青紫绵延了一大片。他生来娇贵,万千宠爱在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