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的“患者四个月前由于头部受到撞击,间断性失忆三年”,周身气场压抑的可怕。
男人气质本来就冷,现在连他周围的温度仿佛都跟着降了几度。
梁烟躺在病床上,脑袋上贴着电极片,正做着某个叫不出名字的高科技治疗。
麻麻痒痒的电流刺激在前额还挺舒服,梁烟刚要睡着,大夫就在耳边告诉她治疗已经做完了。
“谢谢。”梁烟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沙发上表情跟谁欠了他八个亿似的陆林诚。
私人医院服务好得跟五星酒店一样,大夫推着仪器走了,体贴的为两人关上门,病房里只剩梁烟和陆林诚两个人。
只是大夫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私奔就私奔,怎么私奔到医院来了。
梁烟等大夫关上门,带着抱怨的口吻说:“我老早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失忆了,你一直不信。”
梁烟向下弯了弯嘴:“你还说还让我不要闹了,说什么你不累吗?再怎么折腾都对我没感觉的话。”
她额头上的一排电极片还没摘,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像是科幻片实验室里的女性实验者。
“我骗你做什么,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