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倒霉呢?”
“上一次?”梁烟懵里懵懂地抬头,看到陆林诚生气的脸,然后摇了摇脑袋,那三年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这么也想不起来。
“唔,对不起。”梁烟埋首,脸上表情带着痛苦“我记不起来,我真的失忆了。”
陆林诚又笑:“失忆?又是这个借口是吗,失忆了所以同样的蠢事就可以犯第二次,如果今晚我没在,梁烟,你现在该在哪里?嗯?”
梁烟醉后像个被家长批评的小孩子,自知理亏,头越来越低,最后快把脑袋缩进肚子里。
空气静了静,陆林诚似乎还想骂,直到听见一声抽搭。
梁烟吸着鼻腔里的眼泪,呜咽起来。
她直接用袖口擦鼻涕,结果眼泪鼻涕越擦越多:“呜呜呜你不要,骂我了。”
陆林诚看到梁烟的眼泪,然后咬牙:“你该骂。”
梁烟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抽搭抽搭委屈地不行,不停说着醉话。
“你以为,我们十八线,容易吗呜呜呜呜……”
“你以为我想去啊,你以为我想喝酒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可是制片人,我得罪不起啊呜呜呜……”
“你那么红,当然不明白我的处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