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眼珠水水浸浸幽幽看着李成则。
“我才知道,你和苏子彦是好友,当初我落水,是苏子彦和顾青婉一早的预谋,顾青婉推我掉水,是准备让苏子彦跳下去救我,好毁我清白让我只能嫁给他。只不过因为苏子彦看上的是顾青婉他并不喜欢我,所以他就把这个机会推给了你,他告诉你,我是顾家嫡女,陪嫁极多,你李家贫穷,娶了我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所以你照做了,跳下河里救我上来。”
顾青婉一字一顿,咬着牙拼命不让眼泪流出来,忍得嗤嗤一笑:“看,你们的好计谋,我果真就只能嫁给你了。这三封信,是亲事定下之后,你同苏子彦的来往书信——”
她拿在手里抖了抖,“相公你看写了什么,我再给你说一遍好不好,你说我名声差刁蛮刻薄,实有些不堪配为妻,若不是为了攀上好岳家得上青云路,让李家改换门庭,恐怕正眼也不会瞧我一眼……”
“够了。”李成则头疼,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着疼。
他心中非常冷静,也清醒。
这祸根,是原身埋下的。
一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顾青婉怎么会有这些信?又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李成则这时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