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脸色黑沉,“难不成竟是凭空冒出来的两人不成!”
若说是门房那边记录的一早故意少记两人也不可能,除非他们是盼着自己被捉住,不然出去的时候多出两人照样回被发现。
李成则眯着眼睛,听了那话,突然说道:“不是外客,那便只有内鬼了。但又说那两人不是府中人,如此就以后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二太太急问。
“使这出计的人,在府中有内应。”李成则说。
二太太尚且还没琢磨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周妈妈急匆匆过来了。
“那两个假小厮咬舌自尽了,什么都没说。”
二太太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重重呼吸几口气,才问:“那个泼茶水的丫头呢。”
“那丫鬟倒是招认了,有人许了她一百两银子,只让她将姑娘的裙子弄脏,她贪财就答应了。”
“谁许她的?”
“是一个扫园子的老婆子,抓起来审问了,那老婆子只说以前有一次她园子没扫干净,姑娘过去脏了新鞋,就罚了她跪了两个时辰,婆子怀恨在心,恰这次姑娘回来了她找着机会,故意让人脏了姑娘裙子,想让姑娘在众人面前出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