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的。
又过了好几日,隔壁收拾整理好了之后,魏瑾就被撵了过去,不让他再住在一个屋檐下。
走的时候,魏瑾还询问,“你想在南溪成亲,还是想回洛京成亲?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请媒人,准备聘礼。”
傅滢瞪眼,“我都没答应,你着什么急?”
直到过了几日,傅滢偶然在街上遇上一个青囊门来的游历郎中。
之前因为担心南溪的大夫都被收买了,傅滢一直没有找人来确定魏瑾的伤势,直到突然看见这个外地偶然过来的郎中。
于是把郎中请了回去,给魏瑾看了看病,经他的口,确认魏瑾当真病入膏肓,并且真的不能人道。
郎中走后,魏瑾幽幽看着傅滢,询问:“这回放心了么。”
傅滢这回确实放心了下来,对她来说,最放心的就是这禽兽再也不能对她做那种事情。
她也就答应了,傅滢提到,“我不想大动干戈,就一切从简吧。”
魏瑾点头:“听你的。”
傅庭听说女儿才过了大半个月,突然就要跟那个从京城来的男人成亲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毕竟,那个男人来的第一天起,傅庭就已经看出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