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眼睛雪亮的抱着被褥遮住身子,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带着嘲讽的意味,魏浟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就好像全世界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无声,安静得有点可怕。
屋里沉默得可怕,男人面色如土,从她身上下来,思虑片刻,才从慕含娇身下拿了元帕,翻身下床。
他随意披了件衣裳,就出去将带着梅花般血迹的元帕交给了外头的嬷嬷,再吩咐伺候备水沐浴。
随后魏浟一直没有说话,沐浴完了换好睡袍,穿得整整齐齐,复又双双躺进了被褥之中,将人叫退出去。
慕含娇也躺在他身边,无语了许久,魏浟才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进了怀里。
他埋下头,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在嘲笑表哥?”
慕含娇赶紧摇头晃脑:“没有,我哪里敢!”
其实,来的路上母亲派的嬷嬷特意教导过慕含娇伺候夫君的规矩了,其中就特意叮嘱,如果夫君不行千万不能嘲笑,她当时还腹诽魏浟怎么可能不行!
所以现在她表面憋着,其实内心狂笑不止,让你前世折腾人家一晚上!现在不行了吧!以后再也不能折腾人家了吧!
一时间慕含娇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