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个男人,不知不觉就体验出了差别,身上的男人好似一把利剑要把她贯穿一般。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呼吸太过沉重,让她喉咙都干涩得发疼。
好似化作一对蝴蝶,缠缠绵绵翩翩飞舞着,流窜在五彩缤纷的花丛之中,花瓣满天纷飞,景象绝美。
一场云雨,双方满足之后,汗水都快把床单浸湿透了,高意如还气喘吁吁的靠在枕头上休息,他好像又开始不老实。
她一巴掌给他拍了下去,略微娇媚的嗓音道:“明日还要赶路!”
男人也只好作罢,随后唤仆人备水......又得沐浴一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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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洛京城,皇宫大内。
已是深更半夜,魏浟还伏案参阅文书,忙于公务,不得停歇。
陈越在旁边顶着个黑眼圈,撑着脑袋坐着,已经是摇摇欲坠,昏昏欲睡。
不过殿下都没睡他怎敢睡觉,只能给自己狠狠掐了一下,提起来几分精神,看着连夜秉烛办理公务的魏浟,长长叹息了一声。
自从表姑娘走了这七八天时间,他家殿下白天在外头奔波处理事务,几乎每天晚上就只睡两个时辰,其他时候不是在忙公务就是在忙公务,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