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她走,确定她安全之后,我就告诉你。”虫子已经苏醒过来,歪歪扭扭的朝着他的方向涌去。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图,随意地用衣裳挥了几下之后,就索性放弃了。
所有人都知道等待他的后果是什么,沈棠也不例外。当时死亡的阴影压在头顶上时,过往的恩怨没有了计较的必要,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死在自己面前。
“陆持!”她挣扎着,要过去帮他。
才走了一步路,旁边的侍卫便反剪住她的胳膊,压着她往前面走。
山间响起女人凄厉的哭声,里面透着深深的无奈与绝望,给山间笼上一层暗色的悲伤。声音往人的耳朵里钻,直叫人头皮发麻,然后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裕王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站过来,我告诉你。”
裕王看着坑底涌动的灰白虫子,变了变脸色,“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能耍什么招数?现在我的腿也废了,还自己给了自己一刀,连站都没有办法站起来。”陆持嗤笑一声,眼尾带着些不屑,“你也就这么一点胆量,怪不得当初会被我一箭射下马。”
激将法好用在于,有时候对方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