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持牵着嘴角笑了声,随后也跟了上去。
李大夫怕是铁了心要做一个隐士高人,将自己的屋子修建在半山腰间。陆持腿脚不便利,便由侍卫将他抬上去。沈棠不想让他尴尬,带着孩子走在前面。
半山腰间有一座屋舍,屋子倒是挺大,看上去像是被刚翻新过一遍,看上去很是整洁。屋子前头还有个院子,院子里晒满了各种药材,有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在院子里翻晒药材。准确来说,是那个年纪小的在翻晒,而年纪大些的则坐在一旁看着,念叨着:“你这个娃娃还想偷懒,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什么药材不记得,什么药方子背不下来。你倒是好,药材全都记混了,方子一个也记不住。你说说,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东西。”
“我说了我记不住,您老是逼着我干什么。”年纪小的嘟囔着。
“我瞧你不是记不住,是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上头。”年纪大的气得要命,站起来就要打她。
年纪小的也不怕,就直接往一旁躲,正好瞧见了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外面的沈棠。
李初一的脸上有一块红褐色的胎记,极为醒目,往常吓坏了不少来人。她见沈棠站在原地,眼里没有厌恶与害怕,就连两个孩子也乖乖巧巧地站在她身边,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