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阴鸷,像草原上被围困住的雄狮,做着破笼之争。“我说不必了,我们回去。”
“你弄疼我了。”沈棠皱着眉头。
陆持顿了顿,很快将她的手松开,他转动轮椅调转了方向,再次强调了一遍,“我们回去。”
“陆持,你不要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才来了这里。”沈棠连忙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侍卫就堵在前头不让他离开。
陆持只是平静地看她,“你这是想要强迫我是吗?”
他声音清冷,透着藏不住的怒火,两个孩子都被吓了一跳,站着不敢动弹,身子不停地地后缩。
沈棠怕吓着孩子,让他们以后有心理阴影,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别这样,孩子都有些害怕了。”
陆持猛得偏过头看她,因离得近,沈棠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然后就听见男人说:“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自己觉得我就是一个废人。”
听了这句话,沈棠心上都觉得沉闷,她收拾好情绪,毫不避讳地对视上去,笑了出来,“因为你是倾喜和元洲的爹爹呀,只有你好起来,他们才开心。”
话刚落,就听见有人咳嗽了两声。所有人偏过头看过去,只见初一扶着李大夫走了出来,初一正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