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基本没有什么大碍, 只需用一些药石养着。养了五六日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头几天陆持倒是一直在身边的陪着, 事无巨细他皆是安排得妥妥当当,可后来几日,经常有人过来, 让他出去商议事情, 她也没有疑心。
只是他在外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第七日,沈棠只在早上的时候, 才见过他一面。她倒是问过一次,他只说是太医研制出了新的法子,现在正调遣人过来,熬制药材。
岑欢过来的时候, 她正在闲着无事,看见陆持旧衣袖口有道口子,拿着针线预备将衣服缝补起来。见到岑欢过来, 她也是高兴的,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迎了上去, “今日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两个孩子又得哭了?”
她和陆持都不在孩子的身边, 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就不行,不管良辰美景怎样哄都是不行。元洲问过一会之后就没再问过, 一个人坐在得一旁不说话。倾喜却是不行,她性子本就是软些,一直躲在被窝里哭。
两个孩子也是被折腾得够呛,等沈棠好些之后,陆持也去安延府一趟。此刻岑欢过来,她自然在猜是不是和两个孩子有关系。
“倾喜和元洲都听话得很,上次陆持来说了一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