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倒是挺乖巧的。”
真要是说起来,沈棠应该是像福亲王多一些。
福亲王虽然已年近半百,却没有多少的老态,带着文人特有的文雅和清高,看上去倒是随和得很。可大皇子在晋国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此刻坐在下方却是被完全压了下去,可见传闻中福亲王手段过硬所言非虚。
“孩子同皇子妃投缘,一直闹着要过来,希望没有叨扰。”陆持说话,身边的两个小厮便捧着堆到半人多高的锦盒过来了,“这是我特意准备的一些礼物,还请笑纳。”
“我们在这边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劳烦世子爷费心准备。”福亲王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将礼物交过来。
他转头同一个丫鬟说:“去后面将两位皇子妃请过来,说是来了贵客。”
这贵客自然不是指陆持,若今日他不是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只怕连安延府的门都进不来,福亲王哪里还能这样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
沈棠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一声不吭远离魏国本就是对她亏欠良多。两年前他将人找回来,还没来来得及高兴,就见她奄奄一息得病倒了。忙着将她的身子调养好之后,女儿便拉着自己的手,求他不要问往日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