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伸出自己的爪子想要挠人,却没有什么力道。不管是真情假意也好,总是依附他生长。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带着一股决然与恨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命地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心房那块传来一阵尖锐的疼意,顺着血管向身体的每一处延伸,手臂上的那点疼意也变得微不足道。
他忽然没了底气,眼神晦涩不明,半天才开口,声音像是被树皮刮过,沙哑难听,“我们有倾喜和元洲了,他们需要父亲和母亲。”
“所以又要用孩子来威胁我吗?”沈棠鼻尖酸涩,又哭又笑,“陆持,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们姓陆,你要走可以,孩子留下。”陆持垂眸,下颌紧绷。
倾喜和元洲那么小,她十月怀胎将他们生下来,又看着那么小的团子渐渐长开,他们就成了她的命根子。特别是元洲,从生下来便身子弱,在鬼门关里闯过几回,到现在身子都不大好。他爱黏着沈棠,病时烧红了脸,窝在沈棠怀里喘不过气,这让她如何舍得丢下两个孩子?
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这次若是留下来,她这辈子便都不能离开。
沈棠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里一点点渗出,最后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