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香料楼。
他本是权臣之后, 因兄长接过家族重任步入官场,他不愿与其相争,潇洒江河之中, 做起了生意。因为家族的便利, 他同宫里的几位爷也有几分交情,来时便受了嘱托,寻一名名叫沈棠的女子。
只有一个名字和出生的年月, 至于身高几何,相貌怎样,如今身处何处统统是不清楚的。他私自想,这样寻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再说, 福亲王离开的时候,沈棠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也没有依靠怎样生存下去, 如今是死是活都说不好。
因此,他也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现在猛然听人提起这个名字, 沉睡的记忆一下子就被唤醒了,他困惑地看向旁边只比桌子高出小半截的小姑娘, “巧巧,我先前见过叫沈棠的女子?”
巧巧穿着一身鹅黄的曲裾襦裙,生得唇红齿白, 她抱着一本足有砖头厚的簿子翻找,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过去,她才抬起头,一板一眼地说:“没有,这块令牌应该是您给杨姑娘的。去年杨姑娘还写了信来告诉您,若是有人拿着这块令牌来找您的,请您务必帮她这一个忙。”
“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盛礼仔细回忆着,当初杨娉婷将事情说得清楚,却独独没有说这个人也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