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苦工牢牢看管起来,不允许和外面的人有丝毫的接触。
如此在暗地里做了一个月之后, 他彻底放松了警惕, 似乎就是笃定陆持出了事,禹州地界上再也没有能够制衡他的人。
一直经管这件事情的是汾阳县令的小舅子柳富深,那柳富深本就是个混的, 年轻的时候的赌色皆沾,走运的是出生在一个富裕的人家,姐姐又是一个极为有本事的,做上了县令夫人之后, 将柳家的生意
不过县令同夫人之间本就是利益的结合,谈不上什么感情,真正宠爱的是妾室梅姨娘。原本县令夫人还能忍下去, 一个姨娘而已,是上不了台面东西, 权当是养了一口牲畜。
谁知道正月里梅姨娘生了一个小子,县令大喜, 摆了七日的流水宴,并提出要将的孩子挂在夫人的名下。县令夫人咬死了不同意,县令只淡声说:“这是我唯一的儿子, 夫人总不能让我杨家断子绝孙了吧。”
县令同杨夫人之间孕有三女,听闻此话,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女本柔弱为母在则刚,况且杨夫人本就是刚烈的,岂能的容忍自己算计了一辈子的东西全留给一个庶子,当即就起了拆伙的心思。
她写了信给自己的弟弟,让他将柳家的生意同梁江关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