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大夫。”
她说这就要往里间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们若是着急世子爷,不如替我去司法府上走一趟,请方大人过来。”她还记得陆持的交代,怕误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现在陆持受伤的消息怕早已传了出去。
背后的人若是个狠的,定是会在这几日重新寻着机会下手。若是没有人在中间周旋,只怕她们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
侍卫们没人应声,还是二三在沉默片刻之后,应了下来,转身向外面走去。
沈棠讥笑一声,也没在意,往里面走。
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刚进去就能够将人呛一个跟头。里头只在烛台上点了一根蜡烛,昏昏沉沉,大多数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却能过一眼让人瞧见躺在床榻的陆持。
在沈棠的记忆里,陆持大多时刻都冷冷清清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别人的热闹,带着几分讥诮和高高在上的怜悯。若是有人犯到他跟前,前头笑着,后脚就能送进地狱。
他性子阴鸷冷清,同时也强大到让人不敢侵犯,他几乎没有失意的时候,永远是那个恣意人生的淮安世子。
就这样一个人此刻白煞着脸,褪去了所有的锋芒,躺在床榻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