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人捧着场,“项姑娘一向是涵养好,从小诗书礼乐的教着,《女戒》《女德》都是读惯了,可和外头的人不一样,最是守规矩。今日定是遇上烦心的事情,沈姑娘应当是不介意的吧。”
沈棠总算是知道这群人是来干什么的,字字句句都像是往她的脸上甩着巴掌。就是泥做的人儿也是有三分脾气的,她忍着火气,轻飘飘地看向刺史夫人,“她的娘亲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呢。”
刺史夫人面上的笑容的淡了几分,司田房正真的夫人有点儿胖,打理的却很是清爽。几个夫人中就要数她最好说话,她见气氛有些古怪,就出来打了的圆场,憨笑着:“这点儿小事,谁都不要再说了。我听说姑娘是从盛京过来,在这里可住得习惯?姑娘若是不嫌弃,我舅子头两天在山上猎了一些野味,正新鲜着,我等会让人送些过来,您就当是尝一个新鲜咯。”
邹夫人阴阳怪气地说:“房夫人,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怎么没瞧见你送给旁人,独独给了沈姑娘一份。”
房夫人年纪本就是她们当中最大的,性子软,只得废了唇舌解释,“大家都在汾阳住了这么多年,谁是没有的吃过,谁家缺了这么点子东西。你且说说,我将我家里剩下的那些全部给人。”
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