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子爷当真没见过项姑娘。”
“我每日要见那样多的人, 哪能个个都是记住?许是见过,但是没什么印象。”
他说得倒是坦然, 伸手抓了一把桌上的坚果,随着一阵响声,坚果挤压着破碎开来。他将里面的果仁挑出来, 放到沈棠的手心,“但是那天在天香楼,刺史家的姑娘出来一次,难不成是她?”
沈棠还没说话,他又接了一句,“样子不大像,倒是莽撞的样子却没变,她爹若是有她一半了,汾阳的倒是好查。”
“麻烦得很?”
“有些,几个人都狡猾得很,事情也办得隐秘,不然汾阳的事情也不会瞒了这么多年。”这中间牵扯得多,陆持也没准备细说,转眼瞧见沈棠微微凸起的腹部,目光柔和下来,“觉得好像又长大了不少,等月份大了,现在的衣服就该穿不上。改日我陪你出去,找几个绣娘重新置办衣裙,别等到时候还要赶着。”
陈妈在旁边说了一句,“这些都是不着急,我瞧着夫人这月份小,肚子倒是明显得很,说不准呀,这怀的是双生子。”
陆持和沈棠皆是一愣,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多大的年纪,头上也没有长辈教导。两个人在一块过日子倒成,可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