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被锁住的鲜香肉汁溅在舌尖,恨恨地嚼着嘴里的炸鸡肉球,阎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想想办法。”
见事有成,走在她身后的一人一鬼又相视一笑。
“小少爷,您这些年有些什么奇遇,竟然让你流连忘返,不肯投胎?”
“结识了一位身怀仙法的前辈,跟着他涨了不少见识,不过你现在也仙法有成,我的见识在你眼中也算不了什么。倒是该让你将故事讲给我听才对。”
“故事?”宋丸子恍惚间想起了十五岁时不停问自己“后来呢”的苏远秋。
“我不过是背着一个大锅,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支灶做饭,自然有人寻香而来,与我做半日友、一生朋。时间还多,那些人的故事个个精彩,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
苏远秋垂下眼睛,看见宋丸子的手垂在身侧,他自己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阎罗已经走到了孟婆的身边,将他一把拖了起来。
“一起当差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暗算我。”
黄泉中对同袍出手可是大罪,阎罗手里的盾牌重新变成钩镰,尾端伸出长长的锁链,将孟婆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