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心里没有了念想,那就算不上活着了。
可这些人呢?
这些人就被人硬是换了个壳子,就没人把他们当人了,就连他们自己也……
第一个想出这法子的偶师,脑袋上长得就是个下锅都嫌臭的猪头!
这还不是让宋丸子最觉得气闷之处,从她进了西洲到现在,所见的凡人屈指可数!这意味着什么?!
呦坐在宋丸子的脑袋上,时不时揉揉宋丸子脑门上暴起来的青筋。
“不气啦,不气啦!”
一边还眼巴巴地盯着大锅里面,安慰得并不是那么真诚。
宋丸子没有布下任何遮掩的阵法,浓浓的香气从客舍中逸散而出。
客舍下,有穿得跟豹子一样的修士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说道:
“也不知道是哪家香馆出了这样的异香,闻得让人心口发颤呢,有了机会,我也得寻寻去。”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又深吸了几口气,才摇头摆尾像个豹子似的走了。
穿街过巷,这个“豹子修士”一路走到一个僻静处,为了图便宜,他身后的尾巴是用水胶黏上的,走了这么久有些松了,他得把尾巴重新整整。
整完了尾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