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怕是早就与之有了无数因果,跟那些因果相比,什么祭天之类的反而成了小事,十足的虱子多了不愁。
到了玄泱界,最初,她可以说无牵无挂,如今,除了王海生那个总是惹出一堆事儿却又颇有奇缘的老朋友之外,宋归雪、呦……还真是没什么因果啊。
挠挠头,宋丸子笑了笑,对那书说:“多谢提醒,若非要救人,我也不会祭天,以后会小心行事。”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十万里之外焦俣国的小人儿们把她的名字刻在了石碑上,石碑就立在供奉历代先王的宗庙之前。
也完全忘了她随手扔了一块鱼骨头,就骗了祝部之人又得世代祭祀下去。
再把《上膳书》转过来倒着翻,宋丸子往后一靠,倚在床架上看起了写书人的札记。
“出西海,遇巨鱼,万顷之大,将吾吞之,吾本欲将其烹之祭天,然鱼行海底,每日吞吾未见之鱼虾蟹,临鼎而坐,随意挑选,蒸炸煮炒,至今月余,心甚美。”
“咦?原来他也被鱼吞过?还真巧了。”
师父当年说起过,他筑基时被海中鱼吞下去,过了几个月才脱身,没有细讲过其中的波折。这写书之人倒是潇洒,只在鱼肚子里变着法儿地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