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天天给那些一身野泥巴的体修赔笑!”刘迷跳着脚对宋丸子发泄心中的不满,嘴里倒是没有脏字儿了。
“你说的有道理。”
宋丸子点点头,今天她给刘迷的是带苦味儿的野草饼,混着玉谷粉的香气,在苦中也有一点清甜味道。
太阳升起的时候,她用阵法把刘迷的整张脸都固定成了笑的模样,除了眨眼和喘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天,刘迷笑容满面地听着那道传音再次对她说话。
“速速将散神丹给她吃了,苍丹阁内堂管事就是你的。”
刘迷在心里暗想,又骗我!
突然,正在煮着肉丸儿的宋丸子抬起了头,刘迷和那人都心中一惊。
“你们这是?”
“宋道友,你不是要找丹师当徒弟么,俺们给你绑了十个来,你慢慢挑。”
一串丹师被粽子似的绑着,拽着绳子的是几位体修,领头的那位就是昨天被刘迷骂过的。
丹师,在过去一千年来是何等的高贵尊崇,如今却被体修们如此劫来,只为了让一个食修挑徒弟,这背后的意味是何等的耐人深思。
宋丸子可来不及深思,看着其中一位身穿白袍的白发少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