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能打得过好几个,现在我在这里搞事情,随便一个人就能打我好几个,我还动不动就吐血,搞不好会死的啊师父!”
“那就不搞。”
“可是不搞点事儿,我进退维谷,渺渺不知前路。”
“那就搞。”
“搞死了我也见不到你啊师父,修士是没有轮回的!”
“当!”一把木柄包铜的大菜刀砍进了厚重的菜墩子上。
宋丸子抬手捏着自己的嘴巴,安静地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那人终于转了过来,却不是宋丸子记忆中沈师傅的脸。
是苏老相爷,他说:“丸子啊,把以往不愉快的都忘了,在我这你就痛痛快快地活着。”
又变成了苏老夫人,她说:“有些事情明知不能做,可是能与不能之外,还有你的一颗心。”
接着,那脸成了苏远秋猫儿似的笑容:“所有人都不让我吃螃蟹,这一年一次的肥蟹都不能入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最后,是她的师父站在她的面前,严肃刻板的那张脸上一双眼睛极亮:
“你早就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何必再来跟我们胡侃,早点回去吧。”
“我就是有点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