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蓄积,自己还真不能以阵法制住这几人。
见宋丸子出手了,荆哥大力一扯那树藤,想把那人拉上来,可当他这时,他却觉得自己手中一轻。
站在崖边往深谷中看去,他隐约能看见一团灰色在嶙峋的石壁上跳跃,宛若石头修成的猴子。
“他走了。”
宋丸子手中的阵法一闪便消,笑眯眯地对那几个落月宗的弟子说:
“各位道友,我弟弟修的是救人道,实在不能亲眼见有人去死,我为了护住我弟弟的道心才不得已使了些小伎俩,还望几位道友不要见怪!”
什么救人道!
什么小伎俩!
落月宗的几名弟子目光不善,手中暗暗召出了法器。
这边,宋丸子犹觉自己表演不足,与人争论这种事儿,从来是谁抢占了大义谁就有了胜算,自己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弟弟的道心,似乎还差了些意思,要是能吐口血就更好了。
可惜,经脉好了点儿之后,血就没那么好吐了。
荆哥可比宋丸子耿直多了,走过来,从脖子上扯出一块木牌对着几人抖了抖。
“我是荆哥,长生久弟子。”
“咳。”宋丸子停下憋血,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