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我必要上禀丹行,到那时,你们整个临照城再无人敢卖丹药了。”
卢震宇这话不光是说给原城和体修们听的,也是说给临照城其他法修听的,他们卢家在这里没多少人手,又被黑甲卫抓走了十个,自然要借助临照城法修之力,让他们去跟体修们斗,自己则趁机杀了那小子。
“你们卢家丹堂不过是跟我们体修不谐,竟然要拖全城修士下水?明日我必要登城敲鼓,禀报城主,让她将你卢家驱出临照!”
“对!驱出临照!将你们卢家驱出临照!”
站在原城身后的体修们齐声大喊,夹着新仇旧恨多日屈辱,声音响彻云霄。
整座临照城,在这幽夜中彻底醒来。
“城主?!”卢震宇之前派了心腹去找在城中交好的法修,此时,那些人陆陆续续赶来,站在了他的身后,让他又多了几分底气,听见原城只能搬出城主,他笑了。
“一个落月阁的弃徒而已,我给她十个胆子,她敢把卢家丹堂赶出临照么?!”
“辱我一城体修在先,对城主不敬在后,今夜若是让你卢家人全身而退,我们这道也不必修了!”
原城对着卢家十九少身后的临照城法修一拱手。
“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