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丸子的手顿了一下,倒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腰间的储物袋里突然发烫,似乎有什么想要冲出来。
同样看见这邪气的樊归一抬步挪到锅前,想要打翻这一锅血砂,却突然听见海面上一阵喧嚣。
“吞煞蜃!”
“好大的蛤蜊!”
“宋道友你先退开,此物以这血砂中的煞气为食,能激射水柱伤人。”
“哐!”
樊归一话音未落,一顶身上泛着红光的铁锅已经穿过海雾砸在了那蜃身上。
……
“吞煞蜃的壳可用来做法器。”
“肉呢?”
“啊?”
“炒还是炖呢?”
眼睁睁看着宋道友驭使铁锅把吞煞蜃的壳子砸开,饶是樊归一行遍无争界千万里山水,这一刻也有些懵。
又见宋丸子从七尺宽的蜃壳里取肉出来,嘴里还说着他不懂的话,长生久的当代行道者默默坐在了地上。
将雪白的大蛤蜊肉择洗干净之后扔入沸水中,水汽蒸腾,鲜香流溢,宋丸子一边施展着调鼎手去调汤,一边支使着坐在旁边的那个苦修者。
“要喝汤的话,用木头掏两个勺子出来。”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