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们追杀前相府苏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樊城外杀了苏松全家?”
壮汉梗着脖子再不敢动。
“哦,苏松,就是苏家的管家。”木着脸,那人又补充了一句。
壮汉仍是动也不动。
剔骨尖刀在那人手中一转,直直地刺入了孟世飞的大腿,鲜血淋漓喷涌,溅在了那人的粗麻布短衣甚至脸上,他眼都不眨,又问了一遍:“苏家的管家苏松、他娘子,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是不是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挣扎不能,哭嚎也不能,孟世飞的脸上涕泪横流,仍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又一刀,这次是落在了他的膝上,剔骨尖刀不负其名,刀尖儿直接扎进了膝盖两骨之间。
壮汉终于挨不住了,拼命点头,恨不能眼中流下血泪讨饶。
这一幕既血腥又诡异,即使是沐孤鸿这样久经江湖历练的人都觉心底生寒。
“连一声辩解也不许,只管刀刀见红地逼供,阁下这是屈打成招吧?”
“屈打成招?”剔骨尖刀犹在滴血,那人转过头来看着沐孤鸿,不起眼的眉目上似乎另有一层流光,“你这年轻人有意思,我问话可不是为了让他招供。”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