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临珍恨铁不成钢,玫瑰色的指甲握着茶盏,被气得半饱。
但当着喻景行的面,又实在说不出教训的话。
女人只是皱眉,笑道:“这孩子,怎么讲话的。”
齐真呆呆的不讲话,习惯性放空思维。
喻景行给她递鲜榨橙汁,看着她喝掉一点,伸手把杯子拿开:“不能多喝。”
鲜榨的果汁一般用好几个水果,果糖含量很高,全都喝完对身体不见得是好事。
齐真再喝一口,雪腮鼓鼓的,才慢吞吞把杯子还给他,继续玩纽扣。
反正听不进话。
洛临珍看着男人,又看看闺女,总觉得他像是在带小孩。
也不知道女儿和他夫妻生活是怎么过的。
就这样扮家家酒,能有幸福,能生得出个孩子吗?
洛临珍优雅一笑:“真宝劳烦你操心了,她最近身体怎样?”
喻景行轻轻摇头,并不是很乐观的神情。
发了一次哮喘两次高烧,算不上多好。
洛临珍心里有些躁意。
女人抿了两口茶,微微平息下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洛临珍露出一个歉意的眼神,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