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兔宝宝的耳朵,乖巧点头。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脸,被她抱着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齐真披着外套,穿着睡裙,坐在行李箱上被他推到车库。
她一定要跟到这里,就像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粘人的要命。
结婚到现在,也没有一分别就是一个多月,甚至更久的情况。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周日晚上一样,已经由衷的感到不舍和依恋,掰着手指算下个周末的到来。
喻景行把她抱下来,行礼放上后备箱,对她挥挥手,让她听话进屋了。
齐真站在后面,鼻尖酸酸的。
她擦擦眼泪,扑哧笑起来。
就是受不了他忽然要去别的地方。
喻景行舍不得她哭,抱在怀里哄,越哄她就越委屈,本来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掉。
她埋在喻景行怀里,抽噎:“干嘛哄我,我本来自己就能好了。”
喻景行摩挲着她的小脸,逗她道:“把我们真宝偷走,不上学了好不好?”
齐真扭了扭,看着脚尖,认真想了想道:“才不要。”
喻景行忍俊不禁,在她细嫩的脸上亲了几下,把呆毛都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