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露台上吞云吐雾,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只是神色淡淡的,并不显山露水,背影却有些萧条。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梅鹤笙怎么会不知道。
他这是上心了。疼到心坎里去的宝贝疙瘩体质这么弱,这和被剜心口肉没区别。
两人才新婚,喻景行不可能直观体会那些。齐真一只是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子,就算有点不舒服,也不会缠着人撒娇。
捱一捱就过去了,小姑娘给人看到的永远是天真开心的样子。
但起码现在知道也不晚,好好呵护仔细保养起来,有什么比人差的。
齐真再醒来的时候已经退烧了,就是浑身都没力气,喻景行喂她喝了点粥,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齐真眼巴巴看着他:“还要喝冰可乐。”
喻景行没脾气,摸摸她的脑袋:“不能喝。”
齐真把脸别过去:“不喜欢喝粥。”
喻景行把碗放到一边,拿出蜜饯盒子:“那就吃药了。”
齐真泪花打转:“那我想喝粥。”
喻景行把粥碗端回手里,继续给她喂粥,喂两口拿面巾纸给她擦擦沾湿的嘴角。
她在婆家又住了两天,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