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局促,又很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在他肩膀。
呼吸起起伏伏,近乎带着颤栗,身子酥痒得难受,却得不到纾解。
偏偏喻景行衣着整齐的坐在那里,昂贵的袖扣泛着冷光,禁欲而绅士。
然后代沟就突然出现了。
齐真不干了,在喻景行再次伸手搂小腰的时候发作了。
他的手抚了抚女孩子的脸颊,她抬眼委屈看他,眼里蓄满了泪花,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老男人惊了,以最快的速度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哄完之后再也不舍得玩花样,他不舍得小姑娘哭。
齐真不理解这些,在她的概念里,一切**和热情都是直接的,喜欢他,就要脱了衣裳与他一道欢愉。
她不懂为什么要在事前撩拨那么久,一面又觉得喻景行不疼她了。
早晨起来,她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男人的低喘,还有自己克制不住的颤音,到最后床单皱巴巴的。
齐真被弄得脑袋里在放烟火,一轮一轮泛着白光,浑身都是黏腻和通透的感觉,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生无可恋。
齐真觉得自己一定被婆婆讨厌了,她穿着睡裙抱着娃娃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