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和父母不亲了。
谁也不知道他来海城那几年发生了什么,到了现在依旧是个谜。
到现在为止,十多年过去了,旧事如云烟。
珍藏的相片里染着银发,弯膝坐在赛车上抽烟的少年,面无表情,唇角似是在笑,但眸是冷的,指尖的烟头泛着画卷中唯一的暖光。
那似乎也成了不足为道的往事。
少年成了如今儒雅深沉的男人。
岁月抚平了他所有的尖锐棱角,磨平了他的桀骜。
他依旧是淡漠疏远的人,只是学会了不再以痛为苦,不再对许多人和事抱有期待,所以微笑起来可以这么随和。
而喻景行居然甘愿为自己套上枷锁。
周昀臣抿了一口酒,有些醉了,抚着额闷笑一声。
他真没想到喻景行会成妻奴,这反差太大了,私下见面的时候婚戒不离手,口头不说什么,但浑身都洋溢着已婚老男人的卑微和幸福。
之前和他老婆通话,那简直是嘘寒问暖,国际影帝的尊严都不要了。
当时喻景行站在落地窗前,低着头通话,语气温柔得要命。
说的话都是什么:“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