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轻轻一抽,就把剧本从他手里抽走了。
齐真坐在他怀里亲他,又把他的眼镜抽走:“好碍事啦。”
喻景行没见过初尝情i事的小姑娘,但他发现这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似乎被她黑白分明又水润的眼睛看着,他也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
荒唐过后,齐真埋在床上像是一只鸵鸟,红晕从面颊上一直蔓延到耳根子。
喻景行的公事很多,现在在书房处理,任凭齐真咬着他的纽扣不放,也只是摸摸她的脑袋,温柔道:“乖乖的。”
齐真已经累到直不起身体,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精力如此充沛的。
她想起睡前的事情,趴到床头柜上去捞出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有几个是她妈妈打来的,还有两个是舍友打的。
齐真回复了短信后,继续刷微博。
不出所料,和她要求的那样,喻景行的经纪公司否认了恋情,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齐真捂着脸,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要求到底对不对,因为假如婚姻要长久的话,不公开是不现实的行为,她还要上几年学,也不知道一直憋着会不会有问题。
可是她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做。
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