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绝望。
柱间身上似要燃起火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静音。纲手三次结束,轮到他了。
结果两分钟后,水户又拖回来了一个……看着柱间那僵硬的身躯,正彦险些笑出声。
“纲手,你现在该明白为什么你和柱间赌博有输有赢了吧?”
纲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三四岁时柱间教她赌博的回忆涌上心头,但她仍旧嘴硬:“我和祖父只是今天运气不太好。”
“没错。”柱间心里也没数。
水户失笑摇头:“二爷爷,您不去玩两把吗?”
正彦一愣,摆手道:“还是算了吧,开业第一天,我去赌会影响到他们赌博体验的。”
四人在场边旁观了一会儿,可在这种环境中,纲手实在手痒。有水户在旁盯着,她心中无奈,只能上前顶替静音,做起荷官……这样起码可以过过手瘾。
柱间见状迟疑一下,僵硬地转向正彦和水户,挠头开口:“我去那边看着纲手。”
正彦失笑:“去吧。”
柱间没动,正彦转头劝道:“水户,让他去吧。他俩输得多了,我再赢回来就行,赌场倒闭不了的。”
水户这才点头。
待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