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依旧不放心,看到自己班放在树荫下的水杯,又拿起自己的水杯,用纸巾蘸着水擦了一遍脸。这时候唐诗诗觉得渴了,又端起水杯吨吨吨地喝了大半杯水。
小教练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唐诗诗这边的动静,他看到唐诗诗喝了半杯水,然后又在树荫下磨蹭了几分钟,从迷彩服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防晒霜,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了半天。
教练看得心中生气,但又担心他一出口训斥唐诗诗,唐诗诗又像刚才那样哭了起来,于是就在心中默念,他训练的只是学生,又不是新兵,不能做同样的要求。这些学生们年纪还小呢,不过十二三岁,比最嫩的新兵蛋子都要小上好几岁,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家里爬树掏鸟呢……能懂什么呀……
教练这么想了半天,终于心平气和了。
唐诗诗从树荫下重新回到队伍旁边,大声喊报告。教练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归队!”
唐诗诗在树荫下站着的时候,舒宜她们其实也没训练什么,一直在站军姿。舒宜虽然没什么站军姿的经验,但是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不那么累的办法——转移重心。
一会儿让重心落在脚掌上,一会儿让重心落在脚后跟上,这样来回交替,就不是很累。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