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舒宜立马戴上帽子,裹紧围巾。
郊区的小山包下明显比市区冷了好几度,山风阵阵,好像能直接吹透身上的衣服。
汽车只能停在山脚下,山路都是弯弯曲曲的小路,车开不上去,只能靠双脚爬山。山路曲折,一路上有好几个三岔路口,一路都是大姨在前面带路,舒宜有意地记了一下路,但发现自己根本记不住。
爬了二十分钟的山之后,舒宜感觉身上暖和了,姥姥姥爷的墓也到了。
小舅拔了拔墓碑旁边的野草,又给墓碑掸了掸灰,然后把袋子里纸叠的金银元宝和冥币都拿出来,拿出打火机点火,在地上慢慢烧。
大人们围着火焰站着,小孩子们站在大人的身后。大人们一边烧纸一边和姥姥姥爷说话,在舒宜听来,就像是在对姥姥姥爷做年度总结。
大姨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们所有人都好。现在家里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现在你女婿能赚钱,珊珊在外地上学,自己也什么都会做了,叠被子、洗衣服……今年还去大草原上玩儿了一趟……”
小舅舅则一边烧纸一边喊着舒宜姥姥和老爷的名字,“这是给你们烧的纸,你们在下面接好了啊!孤魂野鬼我们已经给他们烧了点儿,这些都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