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只能低声问:“怎么了?”
许摘星边哭边说:“哥哥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我……我们家遗传泪腺发达,有事没事就要哭一哭,你不用管我呜呜呜,我很快就好了呜呜呜。”
岑风:“……”
他忍不住想笑,本来以为的两年未见的生疏感丝毫没有出现。
她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许摘星哭得快收得也快,哭完了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擦眼睛,又背过身揩揩鼻涕,然后转过来紧张兮兮地问他:“哥哥,我妆花了吗?”
她今天抹了点大地色的眼影,涂了睫毛膏,本来就漂亮的眼睛被修饰得更加深邃明亮,现在这一哭,眼影糊得四周都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岑风其实看见了,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淡定地说:“没有。”
许摘星毫不怀疑地信了,心里还想,这个牌子的眼影和睫毛膏还蛮防水的嘛。
她兴高采烈:“哥哥,我们去买奶茶吧!”
岑风忍着笑说好。
时隔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一切都如旧,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夜市热闹非凡,岑风以前并不喜欢吵闹的环境,可当许摘星跟在身边蹦蹦跳跳买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