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摊在手上展开给外孙女看。
那是一件新嫁娘出嫁的时候会盖上头上的红盖头,四四方方的一大块红绫,最中间绣着龙凤呈祥,四角都缀着攀枝花的图案,喜气洋洋大方庄重,一看就是精美不凡。
孙骈一眼就认出那红绫上绣工出自她姥姥的手笔,因而托着红盖头问道:“姥姥,您又动针线了?”
年级越来越大的田老太已经好几年不从在动过针线,如今捧着这布满美丽刺绣的盖头,孙骈即感动又愧疚,觉得自己不管长多大做什么,总还是会麻烦到老人家。
“一天做一点,不碍事的。本来姥姥是想给你做一套嫁衣的,可惜人老了,不中用了。”
“姥姥,谢谢您。”将头靠在老人的肩膀,孙骈轻轻的说。
老人闻言抚着外孙女的头发道:“不辛苦,只要你们过的好,姥姥做啥都不辛苦。乖,今天早点睡,明天等你爸妈过来,咱们一起到侯家去,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第二天上午,孙爸孙妈带着大儿子一起来到京城,到亲家这边来商讨儿女的婚事。
两家的长辈们坐在一起有商有量,孙骈与侯建军坐在一旁只有赔笑和端茶倒水的份。
期间吴奶奶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