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了。”
大约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说这些,侯建军先是搔搔头,然后又把手握在一起,扣上在分开,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我是不是挺孩子气的?”想了一会侯建军还是这么向着孙骈问道。
“并没有,因为我也和你有过相似的想法,如果你孩子气,那我就应该进幼儿园了。”
“你也有过?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一年半之前,你不是还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要你的联系电话?就是因为想你想的受不了,不止想你我还想家。最开始到新加坡的那大半年,确实活的非常自在,什么琐事都没有,一心只要扑在工作上就行了。但是大约七、八个月之后,那种寂寞和孤独感就涌上来了,白天上班的时候还好,晚上回到寝室,尤其是寝室内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时常会有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的那种错觉。”
“那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却发现我这边是晚上,而你那边却是白天,正是你学习的时候,也不敢打扰,就只能一个人坐在寝室的窗台上,看着外面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从车灯的晃印中去寻找热闹的感觉。”
“大使馆那边工作其实并不累,但我们部门人多事杂,有时候工作不顺心和内心的思念混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