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你换衣服用翻成这样吗?”眼镜男继续问。
这一次侯建军没搭理他,因为他找到要换的衣服,现在正在换衣中。
“眼镜你别问了,班长现在没心思回答你的问题,他呀,楼下有人等着。”紧跟着侯建军一起上楼的,既是他篮球队友也是他室友兼同学的人上来说道。
“有人等?谁呀?班长,是不是那个前几天让你六点多钟就到门口公共汽车站去守着的人?”眼镜男操着一口带着浓重川味的普通话问道。
“我看八成就是,刚刚那个女孩怀里抱着的是专业的英语书籍,应该是隔壁帝外的。”
“你们别瞎说,那是我的高中同学,进来看球赛,发现场上有我,这才留下来说几句话。她想逛一逛咱们学校,我就带着她逛一下,哪有那么多的事情。”
“班长你别急呀,我们也没说啥呀。再说带老同学逛咱们学校你为啥要换衣服?咦,连粮票和钱都带上了,这是要请客?班长,我们也是你同学,我小学、初中还和你一个学校,怎么你对我就没这么大方?”
也能算得上是侯建军发小的那位,颇为哀怨的问道。
“去你的,就你小子话多,等我回来在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