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爷爷从来都没有被后辈这么顶撞过,气的身上都在抖,对着孙季明说道:“老三,你看到了,新燕那丫头太不像话了,你把她工作拿回来,让她回家,还管不了她了。”
“爹,新燕是国家厂子的正式职工,她又没犯法没犯厂规,凭啥让她回家?工作又不是东西,想给就给想要回来就要回来。”
“她忤逆长辈怎么不叫犯错?难不成非得气死老头子才行?”
“那您让我怎么和轮胎厂那边说?我侄女要结婚家里不让,麻烦你把她开除吧?这不荒唐吗?”
“你……你也想气我是不是?当初要不是你闹着分家,还非要把工作给新燕,哪里会有这种事情,你……。”
“行了,爸,新燕到底欠家里啥?还欠多少?我替我姑娘还行不行?我姑娘二十四,就想结婚,怎么就忤逆了,咋就那么的天理不容了?你说她吃家里的穿家里的用家里的,可是我们也给家里干活了,我们没有白吃白拿,我们一家人干的活养不了我们一家吗?你到底想要啥?你想要啥我给你,别为难我姑娘!!!”
孙仲明在家里面一向老实,老实的如同透明人一样,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做着老黄牛,今天老牛泪眼婆娑,问父亲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