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来到马路旁,把他们一家五口都接上,之后带着田家老两口,大舅老舅一家,外带孙家人一起慢悠悠的往城里走。
“大舅,大姨他们是打算把酒席摆在家里吗?”她大姨嫁姑娘肯定是要摆酒席的,可是他们家就是二室一厅,不到六十平的面积,但招待他们这一车人都嫌挤得慌,更不用说还有其它的亲朋好友了。
“听你大姨那边的意思,她小叔子给找的门路,燕城大酒店里面摆喜宴,男方女方一起摆。”
“摆在燕城酒店,她小叔挺有面子。”坐在后排的田家老舅闻言接了这么一句。
燕城大酒店是公家酒楼,一项只承担公对公业务,这几年政府搞活经济,燕城酒店才开始对外承接一些私人宴会,但是规格一向都很高,价格更是不便宜。
“在燕城酒店办喜宴?那得花不少钱吧?”田家大舅妈问道。
“说是喜宴的钱曹家老二给出了,就是那个总惹淑美和她婆婆吵架的曹银友。”听到老婆的问话,田家大舅回道。
“啥,曹银友?他不是因为投机倒把被他们单位开除了吗?听说因为他的户口问题,他们家老太太对咱们家还有挺大的意见,这回怎么这么大方了?就他有这个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