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粉就会飘散到空气中,被褥上除了漂亮的针脚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是老一辈人在做针线活的时候逐渐掌握的一种技能,到现在裁缝铺的裁缝们也还在用,看的孙骈赞叹不已。
“你怎么过来了?”年纪大了不能总弯腰做活,就指挥儿媳妇和侄女的田老太向着孙骈问道。
“我妈让我把钱和票给姥姥送过来。”孙骈说着就把她妈交给她的财物找了出来。
“搁到那边柜子上吧,正好你来了,过来选一选喜欢什么样花色的布料做被头和被罩。”
田姥爷家的杂物很多,有些人家请他们帮着干活,遇到手头上不富裕的,用东西抵工钱他们也是认可的。
所以棉花棉布不但都是现成了,布料的花色还能让孙骈选一选。
“姥,你都给我做的啥?这花也太艳了吧?”看着姥姥手中那花花绿绿,大红大紫十分有东北地域特色的棉布花色,孙骈有些无语。
虽然对这个时代村里人们的布料审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些也太夸张了吧?
“给你做一个四斤的厚褥子,三斤的薄棉被,再来一个六斤的厚棉被,你自己回家在找一条毛巾被,差不多春秋冬夏就都够用了。”
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