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热闹,突然想到远在巴黎的那个人。
她回国这一周,联系得很不勤。一是忙,二也是有意为之。
倒不是为了欲擒故纵。如果说当年和他在一起,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人的热情和真心都给他,那么现在,她已经学会收着。
不付出太多,以后再遇到变数,也不至于难过——
人在任何时候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感情里也不例外。
叶南平给她发了个转账,数额不小,她还没领。
许安宁和她是同一个星座的,生日比她早半个月,许安宁生日的时候,叶南平也不在北京,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给许安宁包了个大红包。
想到这个,辛晚成把手机收了回去。
酒过三巡,一桌人,半桌喝多了,向衍买来的蛋糕谁也吃不下,辛晚成原封不动地带走。
向衍到得最晚,也喝得最少,是除了辛晚成之外、少数几个意识还清醒的人,帮辛晚成把几波人分批送上出租车,帮赵子由找好代驾,和辛晚成一同上了赵子由的车,一会儿还得帮商瑶把喝高了的赵子由送上家门。
“我这吃你一顿火锅,就得当你一宿的苦力,”坐在副驾驶座的向衍透过后视镜看辛晚成,以及把辛晚成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