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出于资金周转的需要,传出了股权质押的消息,向衍没当回事,他的朋友们盯消息盯得却比他勤。
他干了一阵子代驾,穷得还挺有滋有味,可他的朋友们很快坐不住了,渐渐散的散,失联的失联,直到向衍之前跟朋友一起投的改装车厂,朋友不带他玩儿了,要让他退股,向衍才看清了,自己的这个圈子,都是帮势利眼。
退股的钱其实足够他花销一阵子,可向延卿更狠,钱一到账,他就让向衍妈妈那边把卡给冻结了。
向衍这下子,连吃饭都成问题,找朋友借,一分钱都借不着。
向衍如今说要还钱,阿姨才想起向衍还跟她提起过这事:“哦!就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认识不到半年那姑娘?”
向衍点点头。
向衍跟阿姨提过这事,他被经济封锁那阵子,在外头住的房子,房主是他朋友,之前朋友可都是号称,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免费给他住得了。但后来口风就变了,向衍也算认清了,把这小一年的房租一口气全给清了。这种流于表面的友情,不要也罢。
他住了11个月,2万3一个月的房租,他被他妈扫地出门时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还差1万3。如今的他可知道这1万3 有多难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