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目光看过来,却只看到镜头,看不见她的眼睛。
“对。”半晌,他说。
“能说说吗?你俩的事。”辛晚成的音色倒不见得有什么起伏。就像开头调侃他漫漫长夜有她陪着、绝不无聊时一样,是颇为随意的语气。
这种语气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他却已习惯将防备高高竖起:“你是作为一个摄影师,问我这个问题,还是作为一个女人。”
躲在取景框后的眸光微微一颤,辛晚成终于从取景框后抬起了脸。
“一半一半吧。”辛晚成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
她的脸,又再一次藏到了镜头后。
叶南平对着镜头,对着她,亦是对着自己说:“我们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附小、附中,这么一路读上来的。我没把她当女的,我以为她也一样,没把我当男的。”
“……”
闪光灯在他眼前一闪,短暂地提醒他,她是在用这种方式,从他身上引出她想要的情绪。
“去做战地记者,是我主动申请的,我没想到她也会跟去。她爸妈找我爸妈大闹了一场,觉得是我给她洗脑,忽悠她去实现新闻理想去了。我们国家开始从叙利亚撤侨,我把她的名字报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