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而已。横着割,没死成。我发小笑我,说横着割压根死不了,有本事竖着搁,顺着动脉,一刀下去,再想活,可活不成了。”
“……”
“所以后来,我就去纹了这个纹身。”
从指尖,顺着动脉,一路蜿蜒而下的纹身。
辛晚成记得这个纹身。
第一眼见到觉得很酷,很a。
却不知道,原来背后都是痛苦。
叶南平却很轻描淡写地,把过去的痛苦翻了出来:“那之后,我每次快抗不下去的时候,看到这个纹身,就会提醒自己,其实我不想死。等你和我一样,熬过每一个想轻生的夜晚,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
“……”
辛晚成屏着呼吸,听见帘子外的章毅,长久的静默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那一刻,辛晚成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出去把他俩隔开。
他俩才是真正能对彼此感同身受的人。
“还有,我刚才提到的那个发小,你也认识。许安宁。”叶南平说。
“许导?”章毅的声音,低沉而惊愕。
“她远比你、我失去的都更多